回想我服役時在馬祖南竿的牛背嶺,現在已剷平成南竿機場了。
在2001年十月退伍前的幾個月來了一批新兵進我們連裡。
由於我是義務役報務士官,需長時間輪守電台(收發摩斯電碼),所
知道這位學弟也是發生事情後的事了,那時不管我在戰情室或回大寢
聽說不管來硬的或軟的攻式都没用,簡直拿他没輒,但俱體他有怎樣
印象最深刻也是見他最後一次的是某天傍晚,我如往常般回到大寢室
那次的成員多為像我這樣剩百天的士官和老兵,大概就十人左右吧,因排長們已拿這學弟没辦法了,於是就希望我們這幾位老鳥能幫幫忙
那晚其實也没發生什麼不當管教的事,就是較會說話的弟兄輪流訓話
他其實塊頭還蠻高壯的,那晚他就直挺挺地站在中間,任憑大家怎麼
這個會議或者說聚會因在晚點名後的關係時間没有很久,離開時同梯
又過了幾天,我在戰情室內就聽到這位學弟在站哨時想開槍尋短的消
大家都以為他可能會藉此退役,但至少在我退伍前所得知,這位學弟
事隔十餘年後,我陸續在台北美術館與當代藝術中心觀賞了藝術家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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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第6集訪社工師黃士柏談精障者就業處境存檔收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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